等村民们把木材准备得差不多的时候,容锦开始画房屋设计图。
  她画出来的设计图都是偏现代化的建筑,看起来简约大方,建造工程也没那么复杂。
  村民们看了她的设计图,纷纷表示要按照她画的图纸做。
  容锦看大家这么喜欢,干脆画了十款样式,挂在石壁上任他们选择。
  村民们高兴坏了,对未来的日子也充满了向往,干起活来也更加卖力。
  容锦和陆言选择了一款三室一厅的竹屋。
  村民里原本就有三个女人是在镇上做建筑工的,她们建房子的技术比较好。
  等她们把自家房子做好之后,容锦把她们请来给自己建。
  包一日三餐,工钱用粮食抵,三位大娘很爽快就同意了。
  大家齐心协力,不到一个月,就把房屋建造完成。
  放眼望去,原本空荡荡的山谷已经大变样,充满了烟火气。
  山谷周围种了瓜果蔬菜,靠石壁的那一面,坐落着一栋栋大小不一,形状各异却又十分好看的房子。
  靠瀑布那一边,建了一个大大的水风车。
  这样一来,村民们的基本生存条件都已经满足。
  今天是大家搬进新居的日子,众人聚在一起举杯痛饮,庆贺新生活的开始。
  酒过半巡,容锦有些头晕,被陆言扶回了他们的新家。
  “小心点,你先躺好,我给你打水来擦擦脸。”
  贤惠的陆言把她扶到一米八的大床上,给她盖好被子。
  一只手刚想抽离就被容锦一把抓住。
  “小锦鲤,不要走,抱抱——”
  容锦力气本来就大,陆言被她猛地一拉,猝不及防就掉进了她的怀里。
  撞到某处柔软,他的脸以极快的速度变得通红,呼吸也变得有些紊乱起来。
  容锦却还不打算放过他,将他紧紧搂进怀里,迷迷糊糊就亲上了他的脸。
  女人的呼吸喷薄在他脸上,带着一股果酒的香甜气息。
  陆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  一张脸像个熟透的虾子,又红又烫。
  倏然,两抹温热从他鼻孔两边流出来。
  伸手一摸,居然流鼻血了!
  陆言顿时羞愧难当。
  “容锦,先……先放开我,我去给你煮醒酒汤。”
  “唔……不要醒酒汤,我要跟小锦鲤亲亲,嘿嘿……”
  容锦傻傻了笑了一声,转而将阵地转移到他的唇角,然后慢慢到薄唇。
  炙热的红唇将陆言包围,他感觉自己全身血液都在沸腾。
  努力克制的他,手臂已经暴起一条条青筋。
  可嘴里的香甜又让他万分依恋。
  干脆双手抱住了容锦,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摸索。
  痛苦并快乐着。
  直到容锦“嗤拉”一声将他的衣服撕碎,他才猛然回过神。
  赶紧推开容锦,躲在一旁大口喘着粗气。
  床上,容锦怀里突然空了,有些不满地嘟哝了几声。
  然后又转身紧紧抱住了被子。
  嘴里喊着:“傻小子,你好甜,抱抱。”
  陆言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蛋,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  刚才真的好丢人,他差一点就把持不住了。
  若是容锦发现他是这般轻浮的人,会不会讨厌他?
  低头看了一眼身上被撕裂的衣衫,他有些哭笑不得。
  容锦前几天去城里置办成亲用品,给他新买了几套衣服,他一直没舍得穿。
  现在衣服被扯烂,还有一套没干,只能换上新衣服。
  他挑了一件比较朴素的月白色长袍,床上在镜子前照了照,忽然感觉,自己比平时看起来好看了一些?
  正当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,身后一双手臂忽然圈住他的腰,整个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,还不安分地蹭了蹭。
  “小锦鲤,你怎么不和我一起睡,不抱着你我睡不着……”
  陆言嘴角浮现一抹温暖的笑意:“好,我跟你一起睡。”
  说着就将人横抱在怀里,往床上走去。
  一个时辰之后,终于把容锦哄睡的陆言去洗了个冷水澡。
  他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到院子扇风,却看到红羽独自一人在那饮酒。
  经过这些天的相处,他对红羽也没了当初那么大的敌意。
  于是走过去,友好地跟他打了声招呼:“这么晚了,怎么还在喝?”
  此时红羽喝得醉醺醺的,白皙的脸蛋飞上两抹红霞,像朵任人采摘的鲜嫩花朵。
  说实话,他真的长得很漂亮。
  听到声音,他打了个酒嗝,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看向陆言。
  “你……你不是跟容锦洞房去了吗?怎么……怎么这么快出来?”
  说着,他又往嘴里灌了一杯。
  陆言扶了扶额头,这一个两个的,怎么都不让人省心。
  他夺过红羽手里的酒杯,将剩余的酒没收,然后将他扛回了他自己的房间,确定人没呕吐之后,这才放心回到庭院继续扇风。
  陆言看得出来,红羽是喜欢容锦的。
  但容锦是他认定的妻主,他不可能会把容锦拱手让人。
  当然,若是容锦将来要娶侍郎,他也不会阻拦,女人三夫四郎很正常。
  他不敢奢望容锦只娶他一个。
  只要对方不找他麻烦就行。
  “唔,小锦鲤呢?”
  这边,刚睡着没多久的容锦又醒了。
  原因是她发现自己的抱枕不见了。
  于是又“噔噔噔”起床去找。
  一个没注意,脑袋撞在了房门上,“哐当一声”,差点把门都撞到了。
  陆言慌忙走过去抱住她,摸了摸她撞到的额头,温声道:“怎么这般不小心?可有哪里磕疼了?”
  “不疼,小锦鲤亲亲就不疼了,嘻嘻……”
  喝了酒的缘故,容锦越发黏人,像个挂件紧紧扒拉在陆言身上。
  陆言想掰下来都掰不动。
  他无奈,只好任由容锦抱着,随她一起回房睡觉去了。
  第二天清晨,陆言被痛醒了。
  他发现自己全身酸痛无力,脑袋晕晕沉沉的,还有点痛。
  “咳咳——”
  他探了探自己的脉搏,发现是身体受寒了。
  大概率是那桶冷水澡,加上没把头发吹干造成的。
  刚想爬起来去煮点姜汤喝,就被容锦一把抱住。
  “小锦鲤又想去……嗯,身上怎么这么烫?!”
  察觉到陆言身上温度不对劲,容锦猛然惊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