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现在两家闹的很僵,虽然刘家的法律业务还在罗家律师楼办理,但涉及核心机密这一块,已经划分出去。
  现在就是没有合适的律师楼,一旦找到,就会把核心业务,全都交给信的过的人。
  温蒂有一个远方表弟,在温蒂母亲的资助下,在加拿大念完了法律,准备回到香港开律师楼,还有吴铁城小女婿王本立也是执业律师,就是没有本钱成立自己的律师楼。
  对于现在的刘家来说,钱是小事,找到放心人托付才是关键。
  所以刘存义还在考察,毕竟石仁杰还有两年才能返回香港。
  祸是刘老七闯出来的,那就要刘老七自己摆平。
  刘存义拿着文件,悄悄地回到书房,准备听听小曲,睡上一小觉。
  刘存信从来不知道畏惧是何物,就算是被人床上抓奸,也没有什么好怕的。
  香港是允许娶小妾的,闹大了,他就把人光明正大接过来,刘家房子多,地多,有的是地方住。
  “你说你要上学,不让我去学校找你,耽误你学业,我做到了,你还说你是新兴女性,要以事业为主,结婚之后,也要有自己的事业,我答应了!”
  '你还说,你是自由的人,想要自己的社交圈,不要只围着老公转圈。'
  “我也同意了!”
  “还有,我并不是没有找过伱,我给你打过电话,约你去海边游泳,但你说这不可以,女孩子是不能陪男孩子去游泳的。”
  “但你转天就陪你的男同学们去游泳了!”
  “我未婚妻的身子都让其他人看完了,我也没说什么,绿毛龟我都当了,你还想怎么样。”
  刘存信说了一大堆理由,来证明自己不是不想去找罗茜,而是罗茜不想自己去找他。
  派私家侦探是下作的,但买通好闺蜜,却是正常的。
  还别说,罗茜的闺蜜真是当间谍的一把好手,每天的行踪,都会当天晚上写成报告,还附有照片,第二天交给阿力。
  严谨!
  非常严谨!
  冲着这份严谨,每个月花光千八百块,也不是很多。
  罗茜的闺蜜还通知,说罗茜现在跟一位学长走的很近,关系很耐人寻味。
  刘存信料定罗茜不敢以身相许,这是商业联姻,香江刘家现在就两个男丁,如果其中一位让人带了绿帽子,这可不是小事。
  那个学长心里也清楚,走出关键一步,是要沉塘的,并且是全家沉塘,所以每一次相聚会面,他都找了一大堆人,生怕说不清楚。
  罗茜被自己未婚夫的一通反驳气的话都说不出来,句句都是歪理。
  不赶紧写完毕业论文,哪有时间去结婚。
  本身她去港大,就有仗着自己老豆和外公的嫌疑,让人诟病,现在要是连业都毕不了,那不是坐实了这个传言嘛?
  “刘七,你最近很忙啊!我听说你包养了个狐狸精,是上海滩的孟蝶,这事都传到我阿娘耳朵里来了。”
  “今天你必须要给我个解释,不然我就不走了!”
  图穷匕见,罗茜在没说过刘存信的情况下,直接就放了大招。
  其实这在谈判上是不理智的,过早将底牌露出来,没有任何好处。
  “诽谤!我告你诽谤!”
  “我只是想成立一家影视公司,做电视节目,拍电视剧,好赚一点零花钱,孟蝶来自上海,又是影视界的行家,所以我们才因为生意有了接触。”
  “有感情,也只是佩服,没有其他私人情感。”
  “不过罗小姐,你在冤枉我之前,最好想一想,你怎么解释穿着泳衣去跟男同学游泳。”
  “就算是你不顾罗家的颜面,也不要牵连刘家,不过你们罗家的家风一直很歪,对着姻亲喊打喊杀,算了,不跟你说了,我亲自给罗叔叔打电话,问一下你罗家小姐跟人出去洗海澡,我要不要管?”
  刘存信对于自己的婚事,本来就一肚子气,要是大家闺秀,也就罢了,娶回来就当一尊活菩萨供起来,相敬如宾,过一辈子就算了。
  可偏偏罗茜还不是传统的大家闺秀,是什么事业女性,这也就是挂羊头卖狗肉,屁生意都没做成,整天拿着家里的钱,打着独立自主的旗号瞎折腾。
  “你混蛋!”
  罗茜用包锤了刘存信一下,扭过头就走了,造价昂贵的手拎包都不要了。
  “来人,把包给罗小姐送去。”
  “六哥!六哥!”
  刘存信吩咐了一句,让佣人把包送给罗茜送回去,自己则大呼小叫,直接上了二楼书房,想要自己亲大哥拿个主意。
  正在书房听曲的刘存义,听到自己兄弟大呼小叫,就感觉头疼,但事情闹成这样,他也没有预料到。
  他本是想把孔祥真当出头鸟,好好收拾一通,随便把幕后主使的家产吃到肚子里,好好给自己恢复一下元气,可没想到幕后主使有罗家,刚结完亲,吃不下,也动不了手。
  要不然庄家还想买钻石电视广播公司的股份,早踏马的全家去见阎王了。
  “六哥,我想悔婚,你想想办法。”
  闯进屋子里的刘存信,一屁股就坐在了刘存义的对面,嚷着要退亲。
  两家闹成这个德行,就算是勉强把婚结了,日后也是乱局。
  可自己七弟这个脾气,也的确需要一个人管一管,但退亲就是得罪罗家,香港的大家族,是不会把女儿嫁给他的。
  看来不能把目光拘泥在香港这个小岛了!
  刘存义手里到真有一张王牌,可这张王牌,是留给下一辈的。
  这阿娘在世时谈妥的,不会有变,只是没有想到,用在老七身上了。
  算了,谁让事情发生的突然。
  便宜这小子了!
  刘存义想到这里,就抓起书桌上的话筒,打给了温蒂。
  婚事是温蒂说动的,也得让温蒂去结束,幸亏订婚宴还没有举行,只有些风言风语,没有泄露具体计划,对外可以说是两个小年轻的谈恋爱,和平分手。
  “你想好了,我这个电话打出去,你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?”
  等待接听的刘存义,斜着眼睛看着刘老七,让他说个准话。